病室外面

张修 摄影不久以前，我们访问了北京市同仁医院内科重病护理组的护士们。在护士办公室，我们遇见了五十二岁的护士长王菊如，还没有来得及说明来意，一个年轻的护士，就连蹦带跳跑了进来："护士长，他能喝水啦！""是么，"王菊如惊喜地，情不自禁的迎上去："这就有希望了。"接着，她像放下了一付沉重的担子，轻松地对进来的护士说："再去看看，他想吃什么东西吗？"年轻的护士欢快地跑了出去。瞅着立刻消失了的身影，王菊如又...